7月底的成都,感觉象蒸笼一般,即便你是清晨7点起来,还是感觉到一股燥热,如同肾上线激素狂乱的分泌,让人产生疯狂的念头,甚至有K人的冲动(或者说是被K的变态想法)。
望着东方偷过云层照射下来的光芒,心中着实叹了口气:今天,还真TMD的热啊!慢悠悠的洗漱完毕,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早餐,本来饥饿的胃似乎也预感到了酷热的夏天已然来临。
骑上国产“宝马”,嘴里哼着“菊花台”,匆匆上路了。路过立交桥下时,仍了2毛钱给修车的“摆子”,自己操起气枪就是一轮活塞运动。运动完毕,出了一身汗,捏了捏涨鼓鼓的轮胎,心里有种诡异的想法:到底是人在骑车,还是车在“气”人?带着满肚子的疑问继续踏上了“东游”的路途。
每当经过公共汽车站时,眼睛总是在到处乱晃,一是要在茫茫人群中杀出一条不太坎坷的路;二是要规避“美女”们四下晃动的伞,期望伞上坚硬的棱角不会太过暧昧的“抚摩”我那脆弱的脑壳。
有人说“成都是一个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”,我却极其想给说这话的人两个耳光,再飞起一脚,送他上月球去观光。如果你在成都生活久了就明白,那里是“不想走”,根本就是“走不了”!无数的十字路口组成了“法西斯”的攻守联盟,不知道为什么,红灯总是要在这酷热的季节里扮演最让人光火的角色,而身着“黄色”工作服的协管员口中的哨身,更是让人仿佛掉入了太阳的深处,似乎齐达内在2006年世界杯上饮恨的情景又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。
无语的看着协管员们在我面前一招一式的比划着,仿如华山论剑般的无趣。重重的叹了口气,谁知道那让人想要呕吐的汽车尾气又扑面而来,带着一股浓烈的机油、材油,以及混合着各种味道在空气中蒸腾的雾气侵入了我的鼻腔,我狠狠的咬着牙,闭上了盟重新城暗杀来袭呼吸,死命的盯着对面依然发出各种色光中波长最长的红色信号灯,心中把发明信号灯的龟儿子骂了不下十遍。正当我面色发紫,再也无法闭气的时候,我以为眼前的红灯即将消失,久违的绿灯将浮现在我的眼前,于是我提起最后的POWER,踩紧了脚踏板,随时准备飚出去。
然而事实总是和人们的愿望背道而驰,10秒过去了,那该死的信号灯的颜色依然没有改变!就算是刘翔也有跑不动的时候,更何况我仍然属于人的范畴,于是我放弃了等待,强忍着反胃的冲动,强行切断了味觉神经,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能够毒死超人1000次的空气,头晕、双眼发直、四肢乏力的感觉接肿而来。但是我却必须要忍耐,就象猪肉一般,总要经过杀菌才能放入市场贩卖的。
就在全身已经沾满了汗水,极度渴望喝上一杯冰红茶的时候,我抬头看了一眼那灯,期望已然转到了绿色。但是……我真的想哭了,大哥,你杂就不能看在全国人民都急着上班、都等着那点月薪养活自己和家人的份上,变变脸?牛天王曾经这样唱道:我不断失望、不断期望。人家牛天王好歹也是在有钱有车有房有人的“四有”新人的基础上才敢这样唱啊,俺只能蹲在角落里,轻轻唱着“快涨!快涨!所有打工仔的工资!”,还得注意看着周围,怕被警察叔叔抓到,给灌个有辱国家尊严的罪名。
正当我已经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的时候,协管员婆婆耍了一招“先人指路”,大吼一声:狗(GO)!停在停车线上的人们疯狂的冲了出去,当我到达对面时,那该死的红灯仍然没有变色,我!@$&%~$&*。
我就这样重复着这样的旅行,一个路口复一个路口,一天复一天的在成都的马路上洒下身体的分泌物,污染着这个早已被破坏待尽的城市。